王刚跪伏在地上,有些口齿不清地道:“小人也是一时糊涂,受人唆使,才诬陷欧阳将军勾结贼匪。. .其实小人什么也没有小人那天晚上喝了酒,醉倒在军营里,被人拿到把柄,才不得已,答应帮他陷害欧阳将军,小人有罪,请钦差大人饶小人一命。”
“啪”惊堂木出一声巨响,吴成立即大喝一声:“说!是谁唆使你陷害欧阳将军的?”
王刚已经吓破了胆,毫不迟疑地说出了幕后主使,急急地道:“就是左腾左副将!”
话音未落,一个怯弱的声音也附和道:“是,是,启禀大人,小人马小胜,也是被左副将胁迫,让小人诬陷欧阳将军的,小人并没有阳将军与贼匪暗中通信,小人全是按照左副将的吩咐说的,请大人饶命。”说着,已经伏在地上拼命磕起头来。
吴成沉吟片刻,下不断磕头求饶的王刚和马小胜,一拍惊堂木,顿时殿中就安静了下来。
跪在最后面的一个中年妇人,神色阴晴不定,张了张口,正欲说什么,经此一吓,又将到嘴的话吞了回去。
吴成沉声问道:“人犯王刚马小胜,你们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都从实招来,争取从轻处罚。”
王刚想了想,道:“启禀大人,左副将说,等他当上将军后,一定不会亏待小人,还给了小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请大人过目。”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张折成一个小方块的银票,抖着手急急展开,双手举过头顶。
一个侍卫上前接过银票,呈到吴成的面前。吴成接过银票一然是一张京城钱庄的面值五百两的银票,眉头微蹙,心中不禁暗暗感觉此事不妙。
“报——”之前去请左腾的衙役已经飞奔了进来,大声禀道:“启禀大人,左腾不见了!”
吴成暗道,果然如此。既然所有的症结都落在了左腾头上,左腾突然不见了,才符合某人的做事风格。拧眉问道:“可去找过,有什么现?”
衙役立即禀道:“启禀大人,小人都问过了,他的家人说他没有回来,今日一同守城的兄弟说吃过午饭后,他就借故家中有事,提前离开了。”
邢德伍听到此处,虎目一瞪,站起身来,怒道:“岂有此理!来人!”
“属下在!”站在殿外的两个侍卫很快走了进来,抱拳而立,大声应道,声如洪钟。
邢德伍怒气冲冲地吩咐道:“去,带兵全城搜索左腾。同时去他家中搜寻,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线索!”
“是,太守大人,属下遵命!”两个侍卫躬身领命,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出了大殿,顿时就有两队人马迅跟在他二人身后,小跑着离开了公衙,整齐的跑步声渐行渐远。
吴成目光如炬,扫了一眼堂下的众人,最后落在柳劲风的身上,缓缓开口道:“柳公子,你当初一口咬定欧阳将军一定有问题,但目前并无任何证据显示欧阳将军与军粮军饷失窃之事有关,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柳劲风转头阳雨菲,眉头一皱,大声道:“欧阳将军,你若不是事先知道军饷和军粮已经失窃,如何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强行毁坏封条,检查箱子里的军饷?无论你如何狡赖,都不能否认你早已经知道箱中军饷已经被换的事实!”
欧阳雨菲轻蔑地劲风一眼,抱拳向高堂上的吴成拱手道:“吴大人,如果您些箱子,您也能一眼那些封条是有问题的。下官当时并不知道军饷已经全部被换,下官只是怀疑有人将封条换了。怀疑有人中饱私囊,窃取了部分军饷。却没有想到,那箱子里竟然连一锭银子也没有。”
吴成微微点头,鼓励欧阳雨菲继续说下去。
欧阳雨菲情绪十分激动,继续道:“后来,下官才命令手下,检查所有的军饷和军粮,万万没有想到,那贼人竟然如何贪得无厌,竟然连一粒谷,一锭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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