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
“嗯……”陈献迟疑了片刻,又想摸烟,不过这次反应很快,手伸进裤兜里就没再掏出来,道:“本来不应该麻烦袁先生的,但我真的想不到问谁了,我看袁老板和别人关系都很好,无论是年长还是小年轻,都挺尊重袁先生,也能谈得来,所以我想问,这是怎么办到的。”
问完后,陈献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这问题有些模糊,所以补充道:“就我这个年纪,应该怎么跟二十岁的年轻人说话,才能够有一个比较好的交流环境。”
袁州沉默,有人询问他人际关系这种事,是对他高情商的认可,所以袁州倒是很开心,但这个问题也太广泛了吧,乃至于高情商的他一时之间都没办法回答。
“你说的年轻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袁州问了一个核心问题。
“那个……是我儿子。”陈献有些尴尬。
父子之间的沟通问题。
袁州第一时间想起了店内知心姐姐婉姐所说的一段话:其实华夏传统的父亲性格都差不多,认为自己作为一家之主,一定要让儿女过好,而这个好的基础是他自身生活经历。由于父辈与子女两个时代差距太大,所以父亲往往很难用言语向儿女表达清楚,看上去就像横加阻拦。
作为厨神小店人气最高的婉姐,虽说被陈维这头猪拱了,但她这番话分析得非常有道理,袁州还记得,婉姐说过解决父子之间的矛盾,要做到两点,第一要让父亲认识到他的经验不一定全对,现在时代变化了,第二要让子女认识到,他们自己所想不一定全面。
“是不是我的问题让袁先生很为难?”陈献看袁州不说话,所以以为是自己太突兀,道:“我也知道很麻烦袁先生,但我问了我同事朋友这些,他们给我的回答大同小异,不是说孩子叛逆的,就是说小孩不懂事,将来要吃苦了,才知道家长的安排是正确的。”
袁州知道,将心比心,要把家事问一个外人,还是根本就不认识的人,那真的是逼急了,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出,陈献对于儿子的事情是很上心了。
“因为我一直工作挺忙的,和他都缺少沟通,孩子打小就和他妈亲近,这次他想去念什么电竞,连他妈的话也不听了,我知道电竞不光是玩游戏,相当于是上的运动会,但学出来能干什么?”陈献的认知还比很多他这个年纪的人好得多,至少知道电竞和玩游戏不能划等号。
“这件事我和他谈了很多次都不理想,最后不是我怒气冲冲,就是他离开。”陈献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面愁容。
“我先前坐出租车,说起来袁先生在蓉城的知名度绝对是超过很多明星,做厨师能做到袁先生这样,也绝对是蝎子的屎——毒(独)一份,我刚好和的哥聊到了袁先生。”
陈献先是夸了袁州一句,“那个出租车司机说袁先生您是面冷心热,很会开导人,之前用一个包子就救了一条人命。”
袁州一愣,一个包子救人命,说的是小青吗?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巧了。
“救人一命的是那位司机大哥。”袁州道,如果的哥师傅不把小青拉到店里,什么都没辙。
“关于陈警官你问的这个问题,我觉得陈警官你想想,如果电竞真的学出来没有工作的话,那么开设这个专业干什么?”袁州问陈献。
陈献愣住了,他还真没有从这方面想过问题,对啊开设一个专业要请老师,还要设计课程,如果真没用,大学又不傻。
“袁先生的意思是我的问题?”陈献迟疑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陈警官你认为电竞学出来不好找工作,其实可以调查出具体数据。”袁州道:“如果有具体数据摆出来,我相信你们的沟通会更顺畅些。”
“我知道了,谢谢袁先生,真的麻烦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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