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一种川省地道小吃,并且准备的青白二色的那种,白色为肉馅,青色的是红豆沙甜味馅。
一人可以点两只,不过吃完后食客们一致要求这得点四只才够吃,毕竟这叶儿粑一只是真的很小,只有女孩子半个手掌大小。
按乌海的话来说就是:“这么小一个他都懒得嚼,嫌浪费力气。”
但在袁州小店这里吃,乌海还是认真咀嚼了的,不然根本吃不出味道就没了。
当然,乌海也说了这么小一块的叶儿粑,等他咀嚼完也就消化完了,所以他吃完就饿了。
倒是楚枭很是认真的一口口的吃完了的,不过因为楚枭来的太早倒是和加布里埃尔完美错过。
楚枭吃完,加布里埃尔则排在末尾,虽然楚枭一如既往的显眼,但等待袁州小店食物的迫切心情阻止了加布里埃尔的眼睛,是以他并没有看见楚枭已经再次路过回国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加布里埃尔就看见了楚枭,两人之间知道点了点头就算打了招呼。
午餐时间的店内来了一个只来过一次却给人深刻印象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蒿夫妻俩。
要说谢蒿为什么给人深刻印象,那就要说起店内的十大毒瘤之一的腹黑魏先生了。
不要觉得魏先生只是腹黑了谢蒿一人,问问店里的熟客,杀人不见血的魏先生,谁不知道?
上次魏先生特意选在谢蒿板上钉钉确定调任时,不带恶意的请他来袁州小店吃了一顿全鱼宴,美其名曰是送别宴。
但吃了这样一顿心尖好美味的谢蒿,在猜测魏先生用意和回味全鱼宴美味的煎熬中度过了半年之久。
那滋味真是难以形容,打个比喻来说就像是等另外一只靴子落下的感觉,但这另外一个靴子迟迟落不下来,这让谢蒿真是睡梦里边流口水边辗转反侧。
说起来,这种效果,真的只有袁州的手艺能够达到。
这不,谢蒿带着自己妻子一进门就大声道:“我今儿个调任回蓉城,来一顿全鱼宴庆祝庆祝,给自己接风洗尘没毛病吧。”
周佳看向袁州,袁州轻轻点头,接风宴也是宴席的一种。
得到肯定回答的周佳才道:“可以,全鱼宴特价38880/份,请问转账还是付现。”
“转账,已经转了。”谢蒿忙道。
“好的,请稍等。”周佳确认了一下,然后点头道。
谢蒿看周佳点餐去了,心里吊着的心慢慢开始落回肚子里,嘴上却忍不住道:“该死的魏芝麻,等我去了公司有你好过的,害的我折腾了这么久才吃到。”
“这空气都是鱼香味的,真好。”谢蒿忍不住道。
“就你馋,还特意调任回来,幸好房子还没卖。”边上谢蒿的妻子,忍不住拧了谢蒿的胳膊一下。
“你不想吃?”谢蒿转头,镇定的说道。
“……”这下谢蒿的妻子更加用力的拧了谢蒿一下,说真话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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