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马上就沉下了脸,“你喝酒了怎么还自己开车回来?”
陈扬自知不对,干咳一声,笑着上前搂住了娇妻柔软的腰肢,解释道:“呵呵,就喝了两杯葡萄酒,没事儿。”
“起开!”陈若男一脸严肃的拍掉了他的手,认真道,“什么叫做没事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行为,是对我们全家人的不负责任!”
“瞧你说的,至于上纲上线嘛!”陈扬干笑着打了个哈哈。
“哼,待会儿我就给妈打电话,我看她怎么说你!”陈若男不依不饶道。
陈扬这下子才紧张了,若是被母亲知道了自己酒后开车,那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以母亲的xing格,搞不好明天就能飞回燕京来给自己做思想教育,他赶紧收起了笑脸,一脸诚恳的认错道:“好了,若男,这回是我不对,我承认错误,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没下回了。”
陈若男也知道母亲对自己夫妻俩的关心,这时也是吓唬一下陈扬,她也不敢去惊扰母亲,看到陈扬服软了,她就轻哼了一声,不快的说了句,“一身酒气,赶紧去洗澡吧。”算是暂时放过了陈扬。
匆匆洗了澡,陈扬回到卧室,钻进被窝里,把今晚碰到张楠的事情给若男讲了,若男听了就奇怪道:“都毕业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见谁组织什么同学聚会。”
“呵呵,恐怕是人家联系不到你吧。”陈扬笑道,不过他倒也没说错,事实上当初班里的同学考上大学后,就各忙各的了,而且因为都是**,随着各自父母的升迁调动,留在燕京工作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本来相互间也没多少同学之谊,这十来年过去,早就断了联系,淡忘光了。
就拿陈扬当初跟陈若男结婚的事情来说,恐怕当初他们那一拨的校友里头除了极少数的一些像他们这样的顶级豪门之后,一般的校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的,至于当初他们班上的那帮同学,就更加没几个人知道了,也就是像张楠这样的军界豪门家庭出身,才稍微知道了些,要不前面张楠也就不会说出那番调笑之言来了。的确,若是陈扬跟陈若男两人以夫妻的身份同时出现在这个同学聚会上,绝对能让班上那帮子假仁假义虚伪做作的家伙们跌碎一地眼镜。
屋里开着暖气,盖着薄薄的被子就特别舒服,陈扬没说两句话就将头钻进被子里,把若男的睡衣前扣都解开了,若男睡觉不喜带胸罩,倒是方便了他,他的嘴巴便开始在若男小腹及前胸不断的亲来亲去,“啧、啧”有声。
若男被他亲得也是全身热乎乎的,虽然做夫妻ri久,但她被丈夫这般亲热还是如少女时候那般容易脸红,她伸手捉住了陈扬在被子里使坏的大手,又问道:“那你去么?”
“去什么?”陈扬正忙活着,一时没听清。
“就是那个什么同学聚会啊。”
“呵呵,去了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你去了还有些人认识,我去了估计也认不出几个人来,别人八成也不记得我了。”陈扬笑着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再说了,张楠搞这个聚会,我估摸着也就是奔着交流资源开拓生意渠道去的,这种事儿挺没劲的。”
“这样不好吧,别人都邀请咱俩了。”陈若男似乎还是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陈扬这时小腹有些火热,就没心思说这些闲事了,看到陈若男还在想着事儿,他就坏笑着提醒了一句:“好了,别浪费jing力去想这些无聊透顶的事儿了,有这工夫,咱俩还不如抓紧时间好好亲热一下。”
“去你的,我才不跟你这种没责任心的坏蛋亲热呢。”若男娇嗔着啐道。
不过这时她有些情动,说是这般说,手却悄悄伸进了被子里,轻车熟路的捉住了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淘气的用力捏了捏。
陈扬忙把头抬起来,道:“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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